编者按:略微了解滑板文明的人应该都对托尼·霍克(Tony Hawk)这个姓名略有耳闻,他是滑板界的传奇人物,名望之大以致于连游戏开发商都巴望得到这个 IP。90 年代末,「托尼 霍克」系列游戏一经推出就征服了大批年青集体,为那个年代的青少年打开了新潮流的大门。虽然该系列已然失掉旧日光环,但仍旧是那一代玩家心中的经典。
编译:张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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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酷炫英俊的电子游戏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。只需有了特效冷艳的预告片,配上制造精巧的 BGM,剩余的无非便是挑个黄金时段播一轮,公共场所广告区域刷一波,然后跑去 E3 露个脸,即可收成大批重视。鉴于现在玩家的数量也越来越多,一款新游戏能够轻松收割可观的重视量。
九十年代末,我仍是个花季少女,家住新西兰,那个年代的电子游戏还没到达现在这幅光景。虽然其时的游戏工业正在以指数级的速度迅猛发展,但游戏仍旧和「酷」这个字挂不上钩。其时的干流观念是:游戏机是孩子们的专属玩物,而电脑游戏是归于眼镜宅们的喜好,他们就喜爱关起门来自嗨。
那时候的咱们满心期望自己能看起来酷一些。虽然这种寻求适当浅薄,但在 90 年代末,「酷」的确是年青人们趋之若鹜的一种潮流。可是因为年岁约束,许多看起来「酷」的工作咱们其时都做不了(比方没到法定年岁不能喝酒、爸爸妈妈不赞同晚归等),这又让人感觉适当懊丧。
「酷」这个字对咱们而言终究意味着什么呢?它颇有反威望反传统且特立独行的意味,但又不完全如此。那时候,咱们仍旧被 90 年代初经济危机的惊骇支配着,盛行文明也反映出人们对社会环境的遍及不满。咱们巴望发泄心里的苦楚和挣扎(以倾吐苦楚为代表的涅槃乐队至今仍极具影响力,虽然他们早已成为曩昔);咱们巴望发泄愤恨,但更期望有个机会来挥洒自己的满腔热血。
涅槃乐队(Nirvana)
90 年代的滑板文明便是在这样一个布景下悄然兴起。我自己从来没玩过滑板,却是我的基友们都会点儿三脚猫功夫。有时候,女孩们会前往惠灵顿海边邻近的滑板公园,围观少年们踩着滑板可劲儿耍帅(但其实摔跤的居多)。那时候的人都喜爱穿戴松松垮垮的衣服,借此传达出一种慵懒的情绪,最重要的是,咱们都十分酷爱那类风格的音乐。
青少年们随身携带 CD 机,乐此不彼地循环着朋克和摇滚。其时出了许多广受欢迎的乐队,比方 Blink 182 乐队、绿日乐队(Green Day)以及后嗣乐团(The Offspring)等,也有像雷蒙斯乐队(Ramones)和嗡嗡鸡乐团(The Buzzcocks)等殿堂级朋克乐队。他们的音乐主题大多是有关于年青、愤恨和开释,与那个年岁的咱们产生了完美共识。
绿日乐队(Green Day)
1999 年,游戏《托尼·霍克工作滑板》进入了咱们的视野,并冷艳了咱们。这不仅仅只是一款「滑板模拟器」,更是其时年青人中心文明的表现 ——「酷」。这游戏的每个场所都很帅,库房、滑坡、学校、购物中心、街头和城区等。滑板选手们的姓名也很帅,比方巴基(Bucky)、卡里姆(Kareem)和查德(Chad)之类的。
但音乐才是《托尼·霍克工作滑板》的魂灵地点。游戏原声并非那种烂大街的摇滚乐,而是精心编列的盛行朋克混音串烧,可谓一封写给咱们这一代人的音乐情书。一边听着金手指乐队那首《Superman》的歌词「我尽力维持现状,感觉周围的国际正在坍塌(I’m trying to keep the ground on my feet, it seems the world’s falling down around me)」,一边玩着游戏,最棒的空闲韶光莫过于此。
金手指乐队(Goldfinger)
《托尼·霍克工作滑板》为那个年代的青少年打开了新潮流的大门,以致于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,呼朋唤友齐聚一堂玩这款游戏乃至变得和上学读书相同重要(要知道,15 岁的孩子想征得爸爸妈妈赞同跑出去浪仍是有难度的)。家里有矿的同学会直接买台 PlayStation,其他同伴就跑上门去蹭吃蹭玩。咱们常常在周末的午后聚在客厅里,叫份披萨外卖,拉上窗布,边吃东西边玩游戏,那段韶光真是太夸姣了。
有关这系列游戏的回想越是夸姣,我就越忧虑它的未来。自《托尼 霍克工作滑板 4》之后,该系列的全体质量不断下滑,让咱们这些元老级玩家都难以承受。固然,这系列游戏做过不少斗胆的测验,但这个进程也让它逐步失掉了本来的热血的盛行朋克精华。
作为一名忠诚的粉丝,我仍旧觉得「托尼·霍克」系列游戏是完全能够重获重生的,但我期望开发商 Robomodo 能多倾听今世年青人对游戏的需求和等待,多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,多听听他们深感共识的音乐,并深化到他们的精神国际。我期望 Robomod 能再「酷」一点儿,多站在年青玩家的视点去发明游戏,正如最初 Neversoft 为咱们做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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